ooc致歉
内含钟空,魈空
空宝比较缺乏常识,所以稀里糊涂的成为了璃月老龙的夫人,魈宝发现了老龙的算计,然后在空宝的明撩暗撩下偷家。
整点不正经的小妈文学——非常规化(主要是在上一篇看到有人喜欢这个,然后就有了点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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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传言,岩王帝君外出巡游时,曾在绝云间遇一金发旅人。那旅者自异界而来,远度重天,跨越星海,是岩王帝君所窥见最精美的珍宝。
又有传言称,旅者谈吐有度,为人温和知礼,是岩王帝君的挚友。
……
市井间的传言大都真假参半,不得全信,又不可不信。
比如说,他的确是来自异界的旅者,但他与摩拉克斯的相遇并不是在绝云间,而是在归离原。
又比如说,他的确为人温和知礼,但他同摩拉克斯的关系可远远凌驾于挚友之上。
……
空百无聊赖地捧着最近新从万文集舍淘来的话本,就着望舒客栈的阳光,半眯着眸子看了起来。
还没等他再多看一会那些无聊的坊间话本,一只印着金鹏纹样的胳膊便突兀地出现,不由分说地拿走了他手里看了一半的话本。
“帝君命我看住夫人,不可多看这些。”墨绿色发丝的少年冷着一张俊脸上前,虽然夺走了空手里的话本,却也间接地挡住了刺目的阳光。
“啧……小金鹏,你怎么也和那个老古板学起来了?”空不满地撇了撇嘴,抬眼瞪着魈:“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还跟个老头子一样管东管西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魈嘴笨舌拙,向来说不过他,只能干巴巴地说:“夫人,不可对帝君不敬。”
“小金鹏,那个老古板都习惯我这些大不敬的行为了,我对他甚至做过更不敬的事哦!”空突然朝着魈的方向凑过去,那双璀璨的金眸也不知为何变得有些魅惑。
“魈想不想知道这些不敬的事是什么?”
魈完全是下意识地推开了他,垂眸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后,几乎是欲盖弥彰般地说:“夫人,请自重!”
“哎呀呀,魈怎么这么不经逗啊?”空也不在意魈推自己的那一下,乐呵呵地再一次凑近:“实话说,我也没干什么,就是在庆功宴的时候把那个老古板的茶换成酒了。再说后来他也没罚我什么,就是让我跟他签了个契约。”
契约?
魈的眼中闪过疑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空咬着手指想了想,又继续道:“好像就是那个让你们叫我‘夫人’的那个契约,虽然我不太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但我觉得这个应该只是个他想戏弄我的称呼。”
“毕竟我在坊市间见到了不少成为‘夫人’的人,她们在这之前好像都经历了一个流程……叫什么婚礼。”
“我都没经历过这些,肯定是那老古板想要捉弄我才想出来的损招。”
他从异界而来,没见过这些习俗,也没人教过他这些习俗,所以他将钟离与他签订的那份契约视为一场不具备任何感情的恶作剧。
指甲是何时嵌进肉里的,魈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那份藏了近乎千年的爱恋,因为少年这短短的几句话,重新升起了不该有的苗头。
他是帝君大人认定的夫人……
可他并不通情爱之事,只是被帝君大人哄骗。
帝君大人做这些定然是有什么深意……
可什么样的深意会让帝君大人去坑骗一个不知情爱的少年。
帝君大人或许真如他所说那般是在戏弄……
可怎样的戏弄才会让帝君大人不惜动用契约作为手段,将他彻底地绑在身侧。
……
往常那些被他刻意忽视的细节一点点浮现而出,理智与情感相互撕扯,忠诚中掺杂着不可见人的私欲。
业障发觉他的情绪不稳,借着这个机会疯狂地肆虐,希冀着将斩杀妖邪的金鹏拉入污浊的深潭,沦为他所厌恶至极的魔物。
你所敬仰的帝君仗着他稚子心性动用不光彩的契约绑住了他,那你又为何要去追随这个堂而皇之夺你所爱的人?
为什么你不肯向前将他囚困在自己怀中?
为什么不敢去靠近他?
……
业障的声音越发狰狞,到最后竟如歇斯底里的老妪一般,疯狂地催促着他去直面自己心中最渴求的妄念。
“魈,静气凝神,不要被业障所左右!”空盯着他身上近乎要实质化的黑色业障气息,金眸从先前的漫不经心转为认真,掌心涌动着金色的岩元素力。
“……别靠近我!”魈捂着脸,嗓音因为强行压制着业障的缘故,显得有些沙哑。
狰狞凶恶的傩面在他腰间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被他动用仙力驱动,戴在自己脸上,然后逃离这里。
但他舍不得……
他舍不得他的太阳……
“魈,撑住!”空见事态紧急,也顾不上先前摩拉克斯提醒他离魈远一点的事,上前抓住了魈的胳膊:“我现在就去找钟离帮你!”
“钟离”这个名字似乎是刺激到了已经深陷业障的魈,他伸臂将金发少年揽入自己的怀中,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是这样静静地抱着少年温暖的躯体,那汹涌而来的业障就好像能得到平复了一样。
“别走……”他将头埋在少年的颈窝,清冷的嗓音里难掩脆弱:“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业障并没有消散,他仍然缠绕在自己身上,试图左右着自己的情绪。
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这些正常,不过是不想吓到少年罢了。
空虽然嘴上爱皮乱撩,但他本人从未与旁人这么亲近过。就算是面对钟离,他们之间最过分的举止,也仅仅是一次因为意外而交握的双手。
“魈,别怕……我在这……”空笨拙地轻拍着他的脊背,金眸中的担忧几乎要溢了出来。
他在关心我!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放肆一些?
眼尾的那抹艳色红得有些过了,魈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极尽珍重地凑近,吻上了少年的唇。
空被他这突兀的动作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应有的思考能力。
他从未经历过这一类的事情,摩拉克斯也不允许他经历,所以平日里总是勒令不允他去看那些话本。
可现在,他能感受自己的唇被魈以一种极轻的力度吻着。明明只是唇瓣相贴的程度,却莫名让他从耳尖泛出一阵滚烫的热意。
望舒客栈的床果然很软,这是空整个人莫名其妙被压到床上后最直观的感受。
魈的手很冷,这是十指相扣后的感觉。
他对情事一类的,实在是青涩得过分。
少年人对于隐秘的情事总是有着莫名的渴望,如果魈是源于业障的驱使和心中的执念,那空更多的还是对于未知事物的期待和一知半解的青涩。
他对于这一类的事情没有了解,即使是书本上浅浅的了解,也被摩拉克斯严令遏止。
金鹏族类最喜交颈,在爱侣的脖颈处留下一串接一串的红梅,会让他们自心底升起满足感。
“空,我将最漂亮的翎羽赠你可好?”魈的声音有些哑,他摸着空的耳垂,近乎是恳求一般。
空迷茫地眨了眨眼,他辨不清金鹏求偶的真心,只是出于对未知的好奇,凑近安抚性地亲了亲魈的眉心紫印,还有他眼尾的绯红。
少年主动亲近的行为,被他视为同意,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水到渠成。
金鹏用柔软的喙印下一串红梅,又细细地去描摹着少年的唇形。
空耳坠上的岩元素力逐渐漫溢,隐隐约约显现出一道岩属性的印记,像是此地神明在宣誓主权一般,但遵从本性的两个少年人对此都没有任何察觉。
直到一道冰冷且威严的声音响起,魈才发觉自己做了怎样大不敬的事。
“魈,你逾矩了……”
——
彩蛋是不常规化的小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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